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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山园拜访祁氏家族女眷(今绍兴)(组图)

   日期:2022-05-21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汽车网  联系电话:浏览:190    
核心提示:当然,这也与祁家和叶家不同的社会地位以及祁彪佳与叶绍袁各异的原生家庭和成长经历有关。世缘有尽,相见不远。从商景兰的诗作中,可以看到她与黄媛介极为投缘,常常“谈深”或“夜同游”,可谓朝夕相伴,诉尽心声。其后理孙竟以痛弟郁郁而死,而祁氏为之衰破。明亡父亲自杀的悲痛在祁班孙和哥哥祁理孙心中不能忘却,他们始终在寻觅反清复明的时机。

商景兰

清顺治十三年(1656),嘉兴女诗人黄媛介应邀南下山阴(今绍兴)梅市的寓山园拜访氏家族女眷,她将在这里作为氏小姐们的闺塾师而停留一年时光。此时,氏家族的男性家长已经离世十载,家族事物由遗孀商景兰主持,她的两个儿子理孙和班孙皆已成年娶妇。虽然少了男主人的身影,但府内门风肃整,诗书之声朗然,风华依旧冠盖江南。黄媛介早已听说山阴氏商景兰夫人的大名,仰慕不已。然氏乃高门大户,非寻常人可随意亲近,能够接到氏家族的邀请,说明受邀者在学界或文坛的名气和地位已不可小觑。故接到这份邀请后,黄媛介欣然前往。这一年,她大约四十岁年纪,自鼎革之乱后游历吴越两地,靠写诗鬻画为生,结交众多文人雅士才子佳人,才名誉满江南。

来到寓山园之后,黄媛介才真正意识到氏家族的卓尔不群。江南佳丽之地从不乏大家族,然遭遇鼎革之乱后许多家族分崩离析,譬如吴江的午梦堂叶氏家族,在先后遭遇家人亡故和亡国之乱后,叶家人已星流云散,只留卷卷诗文传唱于残山剩水之间,令人痛惜。黄媛介接触到叶氏家族的作品时,叶家女主人沈宜修已与两女相继病逝,想来曾是她心里不小的遗憾。但幸运的是,氏家族挺过了亡国之劫,虽家长彪佳在十年前自杀殉国,但家业没有遭受兵乱之扰,氏家族仍在,当年彪佳苦心修造的寓山园也依然保存完好,有风华绝代之景物,“其盛则甲于越东也”(《南疆绎史勘本卷十四·彪佳》)。更难得的是,氏家族仍保留了“以吟咏相尚”的传统,“青衣家婢无不能诗,越中传为美谈”(《两浙輶轩录》)。

寓山园中的氏家族依然完整而庞大。家长商夫人时年五十有二,虽过半百,遭遇了丧夫之痛,但依然坚强自持,是氏家族的精神支柱和行为表率。长媳张德蕙与次媳朱德蓉皆来自浙江书香门第,都是能诗善文的才女。商夫人膝下还有四女,名德渊、德玉、德琼和德茝。德玉远嫁在外,不得归宁。德渊嫁同市朱家,仍可常常归家,三个女儿与两个儿媳是商夫人身边重要的陪伴。但黄媛介发现家人并不只这些,商夫人有女弟名景徽,“归(前明)兵部尚书上虞徐人龙子咸清为室”(《绎史摭遗卷十五》),亦常携女徐昭华来寓山园与姐姐作伴。而商夫人还有侄女商采,与徐昭华年岁相仿,常结伴玩耍。两个女孩虽年岁不大,但聪慧好学,显露出了诗词上的创作才能。氏家族的女眷总数共有九人,可谓热闹非凡,对因家贫和战乱而流离于江南各地的黄媛介来说,宛如找回了离别多年的大家庭。在这里,她不但在精神上找到了知音,也在生活上遇到了良伴。

黄媛介在寓山园中的生活是快乐的,工作之余,她常常参与到氏女眷的生活娱乐当中。商夫人有“当世贤媛以夫人为冠”的美誉,“每暇日登临,则令媳女辈载笔床砚匣以随,角韵分题,一时传为盛事;而门墙院落,葡萄之树,芍药之花,题咏几遍,过梅市者,望之若十二瑶台焉。(《两浙輶轩录》)”她靠着这样的活动来团结家人,凝聚亲情,寄托对丈夫的哀思,同时也以此为途径结交江南文士,沟通内外。这样的活动,黄媛介自然不能错过,与女眷们游览园林,或分韵或步韵,留下许多风格明丽的诗篇。

佳园饶逸趣,远客一登台。

薜老苍烟静,风高落木哀。

看山空翠湿,觅路乱云开。

欲和金闺句,愧非兔苑才。

黄媛介《游寓山分韵》

寂寞佳山水,楼台薜荔间。

野桥分竹路,高树绕溪湾。

径曲留琴语,杯宽破客颜。

夕阳钟磬外,犹有暮云闲。

朱德蓉《游山》

朔气晴开万户烟,寒林落日点红泉。

一年往事悲星散,千里交情共月圆。

松径犹能邀令客,桃园应信有群仙。

搴芳踏尽池塘路,泥印莲花步步妍。

德琼《和黄皆令游密园》

江南以园林兴盛闻名,然园林鼎盛者多在吴地,浙江一带则多以湖山取胜。在山阴,彪佳归隐后修造的寓山别墅却可以与吴地园林比肩。寓山别墅在寓山脚下。氏家族一直傍山而居,彪佳年幼时,兄弟季超和止祥用米换了块地,并“剔石栽松,躬荷畚锸”,彪佳也以此为游戏,参与了劳作。但长大后,兄弟离散,却只有彪佳仍旧念念不忘,“于二十年前情事,若有感触焉者”,于是便重新打理,修造园林。

“卜筑之初,仅欲三五楹而止”,但很快,修造便超出了原意和预算,园中景致达四十六景之多,于钱财上亦花费不小,致使“床头金尽”、“橐(tuó)中如洗”。彪佳虽为此“略有懊丧意”,但总的来说还是满意快慰的。园内有“曲池穿牗,飞沼拂几,绿映朱栏,丹流翠壑”,景致瑰丽玲珑,“四时之景,都堪泛月迎风;三径之中,自可呼云醉雪”(以上引彪佳《寓山注序》),对于辞官归隐的彪佳来说是极佳的休养之所,更可以给家人一个开阔宜人的生活空间,陶冶性灵,为创作提供素材。尤为令人称道的,是园中的藏书楼八求楼。氏家族自彪佳父亲夷度先生起就酷爱藏书,并建有旷园,于园中造淡生堂,“其所钞书多世人所未见,校勘精核,纸墨俱洁净”。彪佳不输乃父,也造八求楼藏书,“尝以朱红小榻数十张,顿放缥碧诸函,牙签如玉,风过有声铿然”。历经两代的经营,氏藏书楼“藏书最富,为江南冠”(《鲒(jié)琦亭集·旷亭记》)。

寓山园全景图,友邻曼殊君提供

彪佳生前常与妻子商景兰往寓山别墅,或“坐小亭看落日晚霞”,或“见落日衔山乃归”,或“看月深夜乃归”(《彪佳日记》),虽是老夫老妻,浓情蜜意不输新婚之时。而当黄媛介来时,景物依然,斯人已去,商景兰常常向她说起陈年旧事,回忆与丈夫生前的点点滴滴。

笙歌空忆旧楼台,竹路遥遥长碧苔。

一色湖天寒气老,万重山壑暮云开。

梅花绕径魂无主,明月当轩梦不来。

世事只今零落尽,岂堪佳客更徘徊。

《同皆令游寓山》

沉痛之情漫于词句之间,化用苏轼《江城子》中“明月夜。短松冈”的典故,书写未亡人的悼念离别之情。这十年中所经历的凄凉苦痛都默默藏在心里,三十六年前那称羡两浙的金童玉女更向何处寻呢?

时光回到明万历四十八年的早春二月,吏部尚书商周祚的三女儿景兰嫁入山阴氏,时年十六岁。丈夫彪佳年方十九,“生而英特,丰姿绝人”(《明史》)。这段姻缘是两家长辈在十年前定下的娃娃亲,当年只求门当户对,未想两个孩子长大后又堪称绝配,容貌、才学、家世都可相当,爱情便在婚后生根发芽,将少年夫妻牢牢缠住。

彪佳少年英慧,二十出头就中了进士,“授(福建)兴化府推官”。关于他为官的记载,《明史》中说:“始至,吏民易其年少。及治事,剖决精明,皆大畏服。”的确,二十岁的小伙子就像是娃娃官,难以服众。但彪佳凭借自己的才能得到了百姓的支持。然而,晚明官场昏暗,彪佳宦海浮沉十几年后终于在三十五岁归隐山阴,修造寓山别墅与家人为伴。而在这为官十几年的光阴里,商景兰亦多跟随左右,夫妻“伉俪相重,未尝有妾媵”(《忠敏公年谱》)。以氏家族的财富和社会地位来看,尽管夫妻相爱,纳妾也属正常,且不会危及商景兰作为一品夫人的地位和利益。但彪佳却做到了爱情的忠贞不渝,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是非常难得的。他对妻子的爱,常能从许多微小的细节中看到。比如妻子过生日时,为其庆生,并“晚悬灯山中,与内子观之为乐”(《彪佳日记》)。而在旅途中闻听妻子“内子单车疾骑而来,已抵近郊”时,更“惊喜过望”,相见后“长途之辛苦,旅邸之寂寞,交相慰藉”(《彪佳日记·栖北冗言》)。字里行间是温情缱绻,无半点士大夫的高冷与刻板,更无假道学之气。商景兰在夫家也受到了优待,彪佳母王太夫人之为人未见有负面记载,当较随和,婆媳关系融洽。彪佳深爱母亲,但并非叶绍袁一般是懦弱的惧怕,而是源自于正常的母子亲情。当然,这也与家和叶家不同的社会地位以及彪佳与叶绍袁各异的原生家庭和成长经历有关。总体而言,氏家族从内部上看是温馨和谐的大家庭,从外部来说是享誉江南的名门望族。

商景兰婚后的心境从她的一些诗篇中也可看出,比如河边新楼落成之后,她填词《临江仙》一首:

水映玉楼楼上影,微风飘送蝉鸣。淡云流月小窗明。夜阑江上桨,远寺暮钟声。

人倚阑干如画里,凉波渺渺堪惊。不知春色为谁增。湖光摇荡处,突兀众山横。

词中没有半字触及愁怨,都是在描摹明丽的景色,人如在画中,沉浸在幸福平静的生活中。即便是少妇们都会涉及的闺怨题材,在她笔下也缠绵旖旎,没有艰辛与苦恨:

论愁肠如醉。写愁颜如睡。银釭冉冉影随身,畏畏畏。半帘明月,一庭花气,时光容易。

无数衾边泪。难向天涯会。夜寒故故启离情,碎碎碎。梦中细语,为谁分诉,何如不寐。

《醉花阴·闺怨》

这样曼妙宜人的时光在结婚二十五年后戛然而止。崇祯十七年,北京陷落,崇祯帝自杀。彪佳时身患重病,但迫于朝廷压力,短暂地出任了苏松巡抚一职。却不想弘光帝昏庸不忘美色,遴选后妃,彪佳“得道瞻侄书,知两女俱中后妃之选”(《彪佳日记·甲乙日历》),心理压力极大。但很快,清兵南下,江南陷落。清顺治二年,“南都失守。六月,杭州继失,彪佳即绝粒。”(《明史》)同年闰六月初四,彪佳接到来自杭州的两封书信,言“八王子已破江西,招降左良玉兵,将自徽州会兵武林班师;吴三桂已自广西收广东、窥闽矣”(《彪佳日记·甲乙日历》)。这意味着大明已不可挽回,而更令他痛苦的是,家人“力劝予出武林一见;云一见则舒亲族之祸,而不受官仍可以保臣节”(《彪佳日记·甲乙日历》),言外之意,是清廷已派人收买了彪佳在杭州的叔父一家,并要他们劝说彪佳降清,这无疑对他是致命的打击。彪佳一介书生,苦无疆场杀敌之力,但终不肯做叛臣辱节。思量再三,终于做出了以死殉国的决定,“绐(dài)家人先寝,端坐池中而死”(《明史》)。在死前,他不忘给妻子留遗书一封:

自与贤妻结发之后,未尝有一恶语相加,即仰事俯育,莫不和蔼周详。如汝贤淑,真世所罕有也。我不幸值此变故,致于分手,实为痛心。但为臣尽忠,不得不尔。贤妻需万分节哀忍痛,勉自调理,使身体强健,可以区处家事,训诲子孙,不堕氏一门。则我虽死犹生矣。一切家务应料理者,已备在于儿子遗嘱中,贤妻必能善体我心,使事事妥当。至其中分拨多寡厚薄,我虽如此说,还听贤妻主张。婢仆非得用者,可令辞出。凡事须较前万分省俭,万分朴实,处乱世不得不尔也。贤妻闻我自决,必甚惊扰。虽为我不起,亦是夫则尽忠,妻则尽义,可称双美,然如一家男女绝无依靠何。切须节哀忍痛,乃为善体我心也。世缘有尽,相见不远。临别惓惓,夫彪佳书付贤妻商夫人。

《别妻室书》

词句虽简,却将赴死之义与身后事交代得清清楚楚,更难得的是预想到妻子的悲痛和艰难,担忧妻子迫于道德压力而殉夫,故以子女家业为由尽力勉劝,爱惜之情弥笃。彪佳的预料都很准确,商景兰的确有过自杀的念头,从她的自述中也可看出这是当时的一种社会观念,致使她心理上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如在《悼亡》诗中就写道:“公自垂千古,吾犹恋一生。君臣原大节,儿女亦人情。”首联通过对比似有为生而耻之感,但紧接着道出的生之缘由恰恰是彪佳在遗书里替她想好的,让她有了心理上的安慰和生存下去的动力。人求一死容易,但能够不连累家人,并做到最大限度地不给亲人造成生存压力则是尤为难得的,是彪佳处事审慎,也是他对妻子儿女的疼爱。

转眼十年光阴遽逝,当商景兰对黄媛介讲述这些伤痛的过往时,身为同样经历过鼎革之乱的女子,黄媛介当有深深的共鸣,所谓“今朝把臂连同调”。从商景兰的诗作中,可以看到她与黄媛介极为投缘,常常“谈深”或“夜同游”,可谓朝夕相伴,诉尽心声。氏女眷也视黄媛介如家人,商景徽有“羡杀当时,月夕共花朝”之句,并道两人有“停针频絮语”之谊。德茝也有“夜坐小楼赋白雪,朝看高树画青嵩”之语。当黄媛介将要离别之时,氏女眷们纷纷赠诗送别,德渊的《送黄皆令》是较为著名的一首:

西风江上雁初鸣,水落寒塘一棹轻。

绕径黄花归故里,满堤红叶送秋声。

片帆南浦离愁结,古道河梁别思生。

此去长涂霜露肃,何时双鲤报柴荆。

黄媛介此后应该还有过几次对氏女眷的拜访,但停留不长。而就在她离去后的三年后,氏家族再遭劫难,曾经躲过战乱之劫的家族轰然败落。

慈溪布衣魏耕者,狂走四方,思得一当,以为亳社之桑榆。公子兄弟则与之誓天称莫逆。魏耕之谈兵也,有奇癖,非酒不甘,非妓不饮,礼法之士莫许也,公子兄弟独以忠义故,曲奉之。时其至,则盛陈越酒,呼若耶溪娃以荐之。又发淡生堂壬遁剑术之书以示之。又遍约同里诸遗民如朱士稚、张宗道辈以疏附之。壬寅,或告变于浙之幕府,刊章四道捕魏耕。有首者曰:‘苕上乃其妇家,而山阴之梅墅乃其死友所啸聚’。大帅亟发兵,果得之,縳公子兄弟去。既谳( yàn),兄弟争承。氏之客谋曰:‘二人并命,不更惨欤’!乃纳赂而宥其兄。公子遣戍辽左。其后理孙竟以痛弟郁郁而死,而氏为之衰破。然君子则曰:‘是固忠敏之子也’!

六公子墓碣铭》

氏兄弟是以族序排列的,班孙虽然是彪佳第二子,但在同辈兄弟间排行第六,故在家中称六公子。明亡父亲自杀的悲痛在班孙和哥哥理孙心中不能忘却,他们始终在寻觅反清复明的时机。却不料,他们遇到了一个极不靠谱的江湖浪子,这个叫魏耕的人无才寡德,却仗着一张嘴骗吃骗喝,两兄弟不谙世事,很容易便上了他的当。及至魏耕被人告发,氏兄弟也被牵连,兄弟二人争相承担责任,最后经人疏通,弟弟班孙被发配关外。虽通过贿赂逃回了江南,但已不能再留在家中,只得剃发为僧。商景兰中年丧夫,晚年丧子是痛上加痛。正值盛年的儿媳朱德蓉尚无子嗣却从此守寡家中,悲凉之情可想而知。次年女儿齐德琼病逝,无疑是另一重打击。十一年后,班孙于常州马鞍山寺圆寂,又十年后,理孙“郁郁而死”,商景兰则大约在理孙卒前离开人世。自此,氏族人星散,而伴随族人离散的是三代人的丰厚藏书,“自公子兄弟死,淡生堂书星散,岂特梅墅一门之衰,抑亦江东文献大厄运也!”(《六公子墓碣铭》)然而,氏家族虽人物俱逝,却风骨长存,令后人铭记。在清代,记述彪佳一生的各类传记就有多个版本,犹以《明史》中的《彪佳传》为流传最广。后世仰慕者亦集结出版彪佳生前作品并编修年谱。氏后人未断,十一世孙允敬曾于民国二十六年(1937)春日为彪佳的日记《甲乙日历》题跋。商景兰及氏女眷的作品也有相关整理,得到了较好的保存,其事迹见于《小腆纪传》、《清代闺阁诗人征略》等书,为后世研究提供了珍贵的资料。在当代的明清女性文学文化研究中,商景兰和氏女眷一直是热门课题,相关书籍论文不胜枚举。她们虽早已远去,却芳韵犹存,是组成明清文化的重要一环。

彪佳与商景兰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成为了有清一代知识阶层婚姻的典范,是一代又一代江南知识分子追慕仿效的目标和榜样。虽然成功复制者少之又少,却意外地为女性教育做了不小的推动。清代文士陈文述的一首《幻影楼咏商景兰》最能代表时人的心境:

争羡金童玉女来,蛾眉况是不凡才。

神仙眷侣闺房福,家国沧桑涕泪哀。

高阁云低山掩黛,曲池波冷水生苔。

膝前环佩摇清侣,笙鹤箫鸾取次来。

只是,神仙眷侣、伉俪情深于商夫妇而言不是神话,是身体力行的平凡生活,不输今人婚恋,犹胜古人夫妻。那句“世缘有尽,相见不远”所流露的爱惜缱绻之意令人动容,他们终于在天上相见,“临别惓惓”只留给后世之人慢慢咀嚼。

其他参考资料:

明末清初山阴氏家族女性文学研究(南京师范大学 李贵连)

两浙女性文学: 由传统而现代(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付建舟 )

清及民国长三角地区文化家族中之女性文学研究(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段续红)

敬请关注下篇:《拙政园诗余》中的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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